“我在病房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了。”左敬说,“你和秦丽的对话,我听到了不少。包括那句......我不能和慕言深相提并论,左氏公司的市值和慕氏集团更不能相提并论,因为我的公司,只有慕言深公司市值的三分之一。”
温尔晚有些意外。
他......那么早就在病房门口了,但是一直迟迟没有进来!
“尔晚,这是你的心里话吗?”左敬问道,“原来在你的心里......我,只是一个远远不如慕言深的,备胎?”
温尔晚浑身涌起一阵无力感。
“是我说的,你也听到了,但是,”她解释着,“我只是故意说给秦丽听的,这并不代表我心里的真实想法。”
“你跟秦丽说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