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站着不动?”温尔晚又催促道,“难道非要保镖押着你走?”
“我......我想再多看一看妈。”
宁语绵肯定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啊。
下次再见到宁夫人,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她好不容易出来一次!
“语绵啊,孩子,”宁夫人从病床上坐起来,语重心长的说道,“尔晚不是一个蛮横的人,她和我的性子差不多,我懂她,所以我不多讲,我们心里有默契。”
“默契?”
“对。”宁夫人点点头,“只要你是真心悔改,总有一天,你会重获自由,赎清自己的罪孽......尔晚会原谅你,会主动饶恕你的。”
“总有一天?那天是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