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冰冰摇了摇头：“不是片酬的问题......”
“我明白。昨晚......”
左敬没有说下去。
他和她心里都懂。
“左敬，”一直低头的汤冰冰，这个时候忽然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我和彭齐，确确实实是发生了关系。但你和尔晚......也是吗？”
“你觉得呢？”
“不太可能。因为你们都昏迷不醒，失去了意识，应该......没有发生。”
左敬说道：“你也失去了意识。”
“但是彭齐没有！”汤冰冰回答，“他很清醒！他只是被打晕的！”
左敬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和不耐烦。
凭什么汤冰冰也要质疑？
他说发生了，那就是发生了！
汤冰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左敬的眼神。
她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们三个先是在外面的大厅里见到了......你没有碰餐桌上的东西，只是喝了一杯茶，以茶代酒。那，是茶水有问题？”
“我们在包厢里的时间很短，并且没碰里面的任何东西。先是你开始眩晕，然后是尔晚，接着再是我......”
“彭齐一点事都没有，这说明包厢是没问题的！”
左敬忽然出声打断了她：“我送你回家吧。”
“送我？”汤冰冰还有些懵。
“是的。”左敬点头，“说起来......是我和尔晚一起连累了你。虽然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还没有开始着手查，但可以判定，那是冲着我和尔晚来的，你是无辜的。”
“尔晚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很愧疚，”左敬抿唇，“本来你可以置身事外，不被牵扯进来的。冰冰，你是一个好女孩。”
他的语气里满是惋惜，心疼。
汤冰冰干涩的眼眶，一下子又变得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