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这些始终是慕言深的猜测，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撑。
在他的内心深处里，还是觉得，晚晚是清白的，是干净的。
哪怕......哪怕最坏的结果，她真的丢了清白，他也要她！他更爱她！
“慕总，”范嘉问道，“这个服务员......怎么处理？”
“杀了。”
服务员一怔，吐出更多的鲜血，但是却没有求饶。
看来，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左敬真是用心良苦啊！
“呵......不怕吗？一个服务员，能有这样的胆识？”慕言深冷冷的开口，“你既然想死，不怕死，我偏偏不成全你，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慕总，饶命......”
“丢给汤冰冰。”慕言深吩咐道，“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为了汤冰冰才做这种糊涂事，那么，就让汤冰冰来惩罚你。你的下场，交给她来决定！”
服务员又是一怔。
没等他回过神来，保镖已经将他拖下去了。
范嘉恭敬的说道：“慕总......没什么事的话，我也先走了。”
“等等。”
范嘉立刻停住脚步，静静的等着慕言深的吩咐。
然而......很久很久，也没见慕言深出声。
他走到窗户边，手指里把玩着香烟。
半晌，他才问道：“你觉得，在那样的情况下，晚晚和左敬之间......”
慕言深没有说完整，但是范嘉领会到了他的意思。
这种私密的事情，按理说，范嘉是无权过问，更不敢发表意见的。
可是慕总这么问了......他只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