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晚回答：“没关系。以我们的关系，你可以直说。”
“旅馆那一晚的事，还刺在你的心里吗？”汤冰冰缓缓的问道，“虽然，你和左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还是清白的。但总归，你们之间还是......”
她点到为止，没有继续往下说。
温尔晚听得懂她的意思。
“冰冰，这件事，在你心里还是没翻篇吗？”温尔晚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介意我和左敬曾经那份感情，还是......介意你和彭齐的事？”
“我没办法翻篇。”
温尔晚怔了怔，目光里流露出心疼。
“冰冰，我想说对不起，但......对不起也不能解决问题。我以为，你答应了左敬的表白，在心里已经将这件事彻底的放下了。”
没想到，汤冰冰还是无法释怀。
是不是上次在左家，汤冰冰憔悴不堪的模样，也是因为这件事和左敬闹得不愉快？
温尔晚越想越觉得有点不对劲。
“对了冰冰。”她说，“我记得你告诉我，我和左敬那晚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你是掌握了证据，还是听到了一些真相？现在......过去这么久，你可以跟我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