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医生,温尔晚折返回来:“你怎么对医生那个态度啊。”
慕言深反问:“什么态度?”
“......算了。”温尔晚不愿意在这种小事上面和他争执,他现在是病人,要让着他,何况慕言深向来对外人都无比的高冷,“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可以喝粥和吃一些流食。”
慕言深摇了摇头。
“真的不用?”
“不用。”
温尔晚有些担心,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这样望着他。
一个总是给她遮挡风雨的人,突然需要她来给他遮风挡雨。
又心酸,又难过。
“晚晚,”慕言深说,“你陪了我这么久,该休息了。”
她从他昏迷开始,直到现在,都整整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