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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晚的心早就软了,快要化了。
见她不回答,慕言深又说道:“你可别推开我,我是病人。”
“现在知道自己是病人了?一直强调?”
“有老婆在,当然要哭惨,让你心疼。”
温尔晚哪里还能生气?
她乖乖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不敢乱动,生怕会扯到他输液的管子。
病房里静悄悄的。
外面风很大,呼呼的刮,因为室内外温差大,窗户上起了雾,只看见外面霓虹灯的光影。
“该睡觉了,”温尔晚说,“你不困吗?”
“有点。”
“那你睡。”
慕言深反问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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