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法很美好。
但那么难的题，目前不可能会出的。
出了，自己写出答案也没用。
饭要一口口吃，科技树得一步步爬。
洗漱完毕。
陆川刚出洗手间，便瞧见马小玲站在门口把玩着一个银色小玩意儿，那黑压压的洞口有些吓人。
“···”
“陆总，早上好。”
“早。”
陆川嘴角微微抽搐：“你玩儿这个不怕走火吗？”
她穿着清凉，还是睡衣，显然，刚换班，还没洗漱。
“没事儿，不会的。”
“我从没走过火，而且起床之后玩儿这个，有助于集中精神、快速清醒。”
“还有这个说法？”
陆川挠挠头。
“有的有的。”
“行吧，你说有就有。”
陆川伸着懒腰···
一路上，好几个护卫队的成员跟他打招呼，不过他都习惯了。
片刻后，吃着应如初亲手做的早餐，陆川浏览新闻。
“咦？”
“轮状病毒特效药在帝都那边招募志愿者注射？”
“已经快进到这一步了？”
“我也很意外。”
应如初点头：“虽然知道你肯定又能拿满分，但这种特效药的研发，按照正常流程来看，至少也要几个月才能获批进行人体试验吧？却没想到上面这么信任你，特事特办···”
“是信任我，也是信任专家团队！最主要的是，现在的局面，也容不得大家犹豫了。”
陆川看向应如初，笑了：“而且，他们再信任我也不及你吧？”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昨天我回来吃过饭倒头就睡，可没告诉你我答了这道题。就这么肯定出自我手？”
“别人或许会怀疑你，但你觉得，我会吗？”应如初甜甜一笑：“为什么要惊讶呢？”
“···”
陆川也在笑。
但心里却泛起嘀咕。
这么信任我···
你该不会有个啥系统，或者会读心术吧你？
当然，这只是一闪而过的想法罢了。
饭后，马小玲换了一身劲装：“陆总，吴老那边联系我们，说是一个小时后过来拜访，您看？”
“可以。”
陆川点头。
至于对方的来意，他不知。
但现在大脑的反应太快了，思绪万千，短时间内，就猜到对方来这儿的几种可能性。
“应该，是跟那个原因有关吧？”
······
一个小时后，吴奎带着罗文前来。
“陆川。”
吴奎一见面就直接敬礼，给陆川吓了一跳，罗文自然是紧随其后。
“吴老你这是干什么？这么正式？！”
“当然是感谢你。”
“我虽然现在还没彻底验证完成，但你真的···我哭死。”
“？？？”
“吴老，你还是少上点网吧，这种话你真不适合说。”
“啊？是吗？咳。”吴老干咳一声：“那我换个说法，总之，你的努力和付出上面都看在眼里，等最近忙完了，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说感谢也是真心实意。”
“不用这么客气，我也是为了自己，不是吗？我的未来汽车，现在可是连一辆像样的汽车都生产不出来，还等着你们把量子芯片弄出来后，让第一辆车正式落地呢。”
“话说，需要多久？”
陆川笑着把话题引到正事儿上。
吴奎精神一震，被招呼着坐下后，立刻道：“说来惭愧，我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量子芯片很强，大家都惊为天人，正在紧锣密鼓的验证和攻克相关设备，准备试生产，但这其中有几个问题，良品率的事儿没问题，可硬件端口、接口和功耗之类的问题却比较棘手。”
“软件倒是还好说，就是硬件方面，至少需要更换主板的话，会需要大量钱财，而我们说实话，现在···缺钱。”
“也不可能让民众全部自掏腰包吧？很多人都没这么多闲钱。”
“可如果要补贴的话，缺钱的我们又有些难以负担。”
“所以，我想问问，能不能拜托你把端口改成目前的通用端口？”
陆川一愣，随即翻了翻白眼。
他猜了那么多种可能，就是没猜到吴奎是为了这个而来。
见吴奎一脸纠结的模样，陆川轻叹，不过转念一想，老吴不懂经济是正常的，也不怪他。
便道：“能改，其实这对我来说并不难，几天就能搞定。”
“那太好了！”吴奎喜出望外。
但陆川接下来一句话，却让他愣住：“可是，为什么要改呢？”
“不，不改的话缺钱啊？”
“缺钱可以卖啊，你们不是说良品率不算特别高吗？残次品卖出去不就行了？”
“而且就算是残次品，联盟那些家伙也会视若珍宝，愿意花高价购买，你信吗？”
吴奎又是一愣。
陆川喝了口茶水，接着道：“这样一来，钱的问题解决了，至于端口问题，莫说是不缺钱，就算是缺钱，我也不会改。”
“为什么？”吴奎不解追问。
“标准啊！”
“量子芯片是我们生产的，要用，自然就得按照我们的标准来！”
“凭什么还要按照他们的标准去做？？？”
“以前是我们落后，没办法，只能用他们的标准，现在正是大好的机会，可以把标准牢牢把控在我们的手里啊！”
“而且不仅仅是芯片接口、端口标准。”
“吴老，你要知道量子芯片就是未来，芯片标准，就代表着主板、电源标准。”
“这是我们的先机啊！”
“要买我们的芯片？我们可以把残次品天价卖出去，赚钱的同时，也不会影响自己，因为我们自用的芯片比他们好上几十上百倍。”
“其次，你买了我们的芯片，端口不同，怎么用？”
“得换主板、电源等配件吧？还有系统！”
“自己做？那你们得做到什么时候去？我们这儿有现成的啊！”
“甚至，直接做成整机出售，再给他绑定盘古系统···这样一来，往小了说：是之后量子芯片、量子计算机领域得用我们的标准，往大了说，未来的电脑，都得用咱们的标准啊！”
陆川不再多言。
吴奎已经听的浑身发颤，因为激动！
罗文更是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一句话。
“我们的规矩···就是规矩！”
这一刻，他们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