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程问:“这样会不会吵到晚榆睡觉啊?还是用绞肉机吧。”
“那也行,还怪知道心疼人的。”李姐打趣的笑着说。
景逸程说:“喜欢她嘛,自然就是会处处为她着想了。这些年我和她分合纠缠的,也不想再这么拖下去了。”
“晚榆是刀子嘴,豆腐心。”李姐和着面,说:“你看她对谁凶,其实就是跟谁更亲近一点。”
景逸程把肉切块,一块块的放进绞肉机里,听着李姐的话,觉得很是赞同,“就目前来看,她还是对我凶巴巴的多一些。”
“对啊,所以姐跟你说,要抓紧时间,加油啊。”
景逸程按下绞肉机,在嗡嗡声中,坚定的说:“必须抓紧时间了!”
一早上两个多小时里,馅饼终于烙好了,黏糊糊的胡辣汤也倒进了盆里。
“这点活儿,我一个小时就能干完。”李姐摆着碗筷,说:“去叫晚榆起床吧。”
景逸程先回房间去找小碗儿,看它精神很好,抱着去敲了晚榆的房间门。
没有动静,他轻轻地压下门把手,推开门往里看。
小碗儿像是等不及似的,“蹭”的一下跳下去,跑几步蹦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