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她和裴长恭的婚事是没成,但不能保证沈纪常就不会再来给她找个夫家,到时候,两人肯定又得吵起来。
真不愧是父女,两个人的脾气都一样冲,一点就着,一个嘴硬,一个不服软,她自然得看着点。
沈云初在一旁颠球,沈清月就坐在一旁擦她的枪头,沈云初时不时打趣她:“阿姐,已经够干净了,又不当镜子用。”
往往沈清月也不反驳什么,只冲她无奈的笑笑,自裴长恭的事情之后,沈纪常也不似从前那般几乎时刻盯着沈清月了。
只偶尔派人送点东西来,顺便看看,说话客气的像是第一次见似的,如果实在不满意也只会说两句,倒是没再吵过架。
忽的,沈云初头顶着球,跳起来一个用力,小小的竹球飞跃过院子的矮墙,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之后落到了墙外。
从院子的后门出去,矮墙外是一条狭窄又偏僻的废弃巷子,平时抄近道倒是可以,但多数时候是没有人走的。
沿着墙边走到落球的位置,沈云初捡起落了灰的球,刚要往回走,却隐约听见不远处传来似有似无的谈话声,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很肯定是一男一女。
女人的声音好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