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
“好。”
林灿把周国泰送走后，回到主卧浴室洗了个澡，浴室的一堵墙是玻璃的，可以电动窗帘关上，也可以打开，欣赏内墙上的蔷薇花。
唔……林灿已经构思好了，到时候让她们四个双手趴在玻璃上，撅着……
滴滴滴——
谢婉怜发来消息：【林灿同学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林灿：【什么？】
谢婉怜：【……兼职的事。】
林灿：【现在军训，兼什么职，等军训结束再说，这段时间你坚持坚持。】
谢婉怜：【……】
坚持的意思是——再让他盯着看小半个月？
谢婉怜已经觉得这样很违背自己找工作的意愿了，以前最讨厌就是出卖自己换取赚钱的机会。
我终究是活成了自己讨厌的人？
可问题是……现在货真价实的眼睛白嫖了一整天，没报酬啊！
不干了？亏大了！
谢婉怜：【我觉得你在忽悠我，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影楼的招牌资源？】
林灿：【有啊，不信我把那位摄影师的照片发给你看看】
林灿在相册里随意发了几张自己的作品过去。
对，就是他！
他招助理！
大学里有闲工夫拍照，以后有个小助理跑腿，扛机器也不错对吧。
谢婉怜看到照片相信了，因为都是云川附近的建筑：【所以一次200？】
林灿：【嗯，一次200，包夜1000。】
谢婉怜：【包夜？】
林灿：【别多想，就是有时候摄影师要去外拍，你是小助理要跟着去，当然会在你没课的时候，费用说1000。】
谢婉怜：【那……摄影师是男的还是女的，男的我就不应聘了。】
林灿：【女的！】
林灿，姓林，名灿，字绿茶，号黛玉。
谢婉怜：【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