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你！哼！”
热娜又生气了。
“？？？”
林灿一脸懵逼，她自己说不介意的，我随着她说，她怎么又生气了？
她的确不介意，但是你答应太快，她就生气你竟然真的不介意。
应该是热娜那样说完，林灿拿捏出一副很自责，很介意的表情，女人才满意。
女人很奇葩的。
热娜继续把下巴放在膝盖上，低着头没说话。
林灿注意到她玉足上有晶莹的东西，是眼泪。
哭了？
林灿赶忙从沙发上下来，蹲在热娜面前，看着她低着头，小声的哽咽，眼泪一滴滴的滴在脚背上。
这个女人的眼睛很漂亮，是蓝色的，眼睫毛很长，一哭，眼睫毛都打湿完了。
林灿伸手上去，大拇指擦了擦热娜的眼睛。
“怎么哭了。”
“眼睛掉沙子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我弄哭的你。”
“你——”
热娜“呜——”的声，要大哭。
林灿一把捂住嘴巴，生怕被他爸妈听见，要不然宝贝女儿被自己弄哭了，他爸妈真的就生气了。
“别哭了，再哭我还要亲你！”
热娜哽咽一下，湿哒哒的眼睛看着林灿，恶狠狠的威胁自己，努力憋着不敢哭出声。
管她平时是不是大姐姐，这一刻是个委屈巴巴的小女生。
林灿见她没哭了，这才松开手，手上有她掉落下来的眼泪，林灿当着眼泪主人的面，舔了一下手上的眼泪。
热娜看到林灿这个举动，颤抖了一下，脸都红透了，这人竟然舔我的眼泪。
“咸的。”林灿说道。
“你要不要脸，那是人家的眼泪，你什么都舔。”热娜羞耻道。
“对啊，我什么都可以舔。”
林灿心直口快说飘了，看到热娜的头低得更下去了，耳根子都红了，双腿微微合璧夹了夹户型。
林灿心说该死，我说飘了，看样子热娜误会了，因为我真的什么都敢舔。
那个地方也敢？
我不是那种人。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我是来道歉的，不是来舔的。
林灿站直，环视一圈屋子，和热娜的房间一样，地上铺的是花纹复杂的红地毯，墙壁上的装饰是维族西域风格的墙面，还有一些热娜小时候的照片。
“这是你三年级时候的照片，你是光头啊？”
“你不想看。”
热娜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冲上去。
林灿抢先一步从墙上取下了这张照片高高举起。
“你还给我。”
热娜一边拽，一边跳起来去抢。
林灿每次都躲开不让她抢到，并且饶有兴致的在欣赏光头时候的热娜。
“你不要看了，你还给我。”
热娜很着急，女孩子爱美，哪能让男孩子看到她小时候的光头丑照。
林灿一手举着照片，一手伸过来，一把搂住热娜的细腰贴在自己身上。
“还给你可以，你说你还生气吗？”
“两码事。”
“那我不还给你了，我发给阿兰她们看，她们应该会很希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