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我......我不能为他守孝三年,但是我想为他守孝三个月,行吗?”
李世隆眼中的贪欲退去,没觉得扫兴,只是觉得可惜。
之前晚上黑灯瞎火,根本不过瘾,本想着好好放松一下,听萧鱼柔提起周弼的事情,他心里也有些愧疚。
堂堂国公,死了这么久,居然无一人上门吊唁,丧而不发,的确有些过了。
他坐起身,酒也醒了大半,沉声道:“是朕考虑不周,没顾忌你的心情!”
他就是喜欢萧鱼柔的单纯和善良,见她眼眶微红,也是不忍她落泪,“好妹子,别哭,朕允了!”
“谢阿兄!”
萧鱼柔吸了吸鼻子,跪在床上,“扫了阿兄兴,阿兄勿怪!”
说着,便帮李世隆敲背。
李世隆拍了拍萧鱼柔的手,示意她别紧张,“无舌!”
“奴婢在!”
“三日后,让周家发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