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是让义父安心在祥腾居三楼静养。但这样的话,三楼就必须得封闭起来,所以才找了个托词,说需要重新规划整理。”
“那去的力巴,你们准备怎么办?”
老秀才凝视着汪青山质问道。
汪青山被这目光盯的很不舒服,躲闪着说道:
“不……不怎么办,这不是要等义父完全好了再说?”
老秀才冷哼一声,说道:
“你不愿说,我帮你说!这些力巴进去,你就没打算让他们再出来吧?到时候祥腾居的地底,又会多出几十条冤魂,是也不是?”
汪青山不敢不敢吭声,身形朝后一缩,用胳膊肘碰了碰大哥汪远山,示意他说点什么,给自己解围。
汪远山无奈,只得放低姿态,陪着笑脸说道:
“叔,老三也是为了义父考虑!事发突然……大家都没有防备,一时间乱了阵脚,考虑不周!”
赵让开口说道: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那下毒之人混进干活儿的力巴里,又该怎么防备?”
这下连老大汪远山都无法辩解了。
当时他脑袋空空,根本没有主意。除了将祥腾居的人马全都撒出去,满城寻找赵让三人的下落外,其余什么都想不到。
所以他一听老三说了这个法子,便立马同意。觉得这样又能让义父静养,给他们找人和解读争取时间,还能掩人耳目,不让旁人看出端倪。
赵让听后,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汪三太爷每天都在一楼的大厅中吃早茶,这是整个王城都知道的事情。他突然消失个把月,除非整个祥腾居都关门大吉,不然怎么都掩盖不住!”
汪远山这才恍然,狠狠地瞪了一眼老三。
“那我们该怎么做?”
赵让伸手比划出了一个六来:
“六个字,该吃吃,该喝喝!”
汪远山想了想,说道:
“我懂了!意思就是一切照旧?”
赵让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