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有？
比比东微微眯眸，思考了下，说：“好，唐月，既然你没有加入宗门，那不如加入武魂殿，本座乃武魂殿教皇，你可愿拜本座为师？”
“......”
唐月撅了噘嘴，才不拜恋爱脑为师呢，她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愿。”
“？”
比比东的脸色一僵，微微皱起了眉，周身的温度降至冰点，那握着权杖的手掌也紧了几分，“为何？”
她质问道。
区区一个魂尊，是谁给她的勇气说出“不愿”两个字的？
若非唐月有个万年魂环在，比比东早在她想对胡列娜出手的时候就把人给杀了。
而唐月也看出了比比东眼底的杀心，看过原书的她是再清楚不过比比东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疯女人罢了，当她的徒弟，除了得到一个赏心悦目的师傅以外，还能得到什么？
比比东能给她的，千道流也能给她，而千道流能给她的，比比东未必能给她。
这个换算，唐月心里可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