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韩子茵和李文倩都没睡，聚在餐桌上，一人一台电脑。
韩子茵笑道：“之前‘磨刀石计划’里，研究新基材的时候，发现一批材料因为工艺问题出现了溅射污染，导致材料性状不达标，还有几個反常的检测数据。”
隐隐感觉，小区某栋楼里，有目光投来，不知道是不是甘媛的家人。
其中李文倩的工作没啥好说的，就是给三专攒歌，而韩子茵正在做的东西，倒是有点意思。
直到目送甘媛走进小区，他才招呼代驾启动。
收拾一番后，周瑞也坐在了餐桌上，偶尔指点李文倩，偶尔看看韩子茵。
看到周瑞回来，大小美女都起身迎接，韩子茵琼鼻微动，美目一转：“喝了不少？”
“锆元素。”
另一边，周瑞将甘媛送回了小区。
他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感慨，这里每个房间都有的无敌夜景了
半晌后，从箱子里拿出一本《马哲原理》，不断研读。
“周总，路上小心。”
根据韩子茵所说，只是工程师操作不规范，导致设备不洁造成的。
周瑞已经很长时间没关注“四象材料”的事情了，都交给了四象研究所。
反倒是韩子茵，因为从头至尾，都在钻研“四象材料”，无论是毕业前还是毕业后，可能反倒是比周瑞更熟悉一些。
研究所那边，之前几年也取得了不少成果，但大多都是应用型技术，不涉及根本。
“目前还只是猜想阶段，要做的试验很多，我准备将这个，作为我的研究生毕业论文，用半年的时间完善。”
像周瑞那样，闷头搞几天，就能搞完一篇论文的毕竟开挂人士，大部分科研人员一篇论文，都要投入数月乃至数年时间。
韩子茵电脑上的东西，只算刚刚开了一个头，周瑞还看不出什么。
但当年，四象材料是他第一次触发天之启示时得到的，那时他还是个新手，积累不足，以至于脑子烧糊了，也没坚持下来，不过两三个小时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