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名字在徐之珩心头掠过,他的父亲徐舟权、何氏、徐之远,这几个人都是扎进他心里的刺。
只是这件事酒精是什么人做的,他也暂时确实猜不到。
何氏有心计,也能找到几个地痞流氓闹事,但让她寻来可以引走圥墨的力量,这对她来说有些困难。
徐舟权有人脉有手段,但他没有这么做的必要,曲时笙出事了对他也没什么好处,他为何要这样做?
至于徐之远,他是徐之珩心里怀疑的第一顺位,可徐之珩一直让人暗中盯着徐之远,没听说徐之远私下安排了什么事。
一团疑云萦绕在徐之珩心头,他知道这样等下去猜下去不会有结果,究竟是什么人做的查一查就知道了,总之对曲时笙出手,徐之珩绝对不能容忍。
他找到了最怀疑的人,也就是徐之远,盘问了暗中监视徐之远的手下,又盘问了徐之远院里伺候的人,折腾了一圈下来,只得到了一个结果。
徐之远一整天没出过门,最近两天也没见过什么外面的人。
董成夺同意交出遗诏是一件突发的事,曲时笙能在今天过来徐家更是一件突发的事,徐之远若在短时间内没和外面的人通过气儿,那这件事想做成并不容易。
毕竟他不知道曲时笙会何时出门、去哪、经过哪条街、哪条街人最少、距离府衙最远等等,这些事若是没有严密的调查和安排是万万不成的。
想到这里,徐之珩觉得徐之远应该不是,他又调转方向,查起了何氏。
此时的他正应了关心则乱这四个字,平时谨慎周密的人,一遇到心爱之人的事,就仿佛变成了无头苍蝇,只想着给曲时笙出气。
所以他吩咐圥戎去何氏院里查一查,这一查还真查到了一些东西。
晚间月色幽凉,银光倾泻而下,圥戎趴在何氏的屋顶上,仔细的听着里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