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个大男人相对无言,抽了会儿烟,反倒是班长开始抱怨起来,说是这么多年在边疆熬着,日子就这么重复着,虽然打掉了不少的毐品和枪支,可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每天每个月还是有那么多的毐品和枪支冒出来,感觉并没有什么用处。
这方面,原先在特勤排,老是跑到山外执行任务的朱一霸却是经验丰富,回答山那头的老百姓很穷,当地没有什么经济来源,除了种植这类违禁品换口饭吃也没其他生存的手段。
接着朱一霸表情自然,笑着讲述自己跟着特勤排长出任务的事情,都是子弹在头上飞来飞去、炸药在耳旁震天响的场景,可落在他的嘴里却像是吃饭喝水一般常见的情形。
说是每敲掉一个窝点,没过几个星期,当地就会有几个新的冒出来。经过他们几年日夜不停的摸排打击、摸排打击,毐品和枪械依旧泛滥,似乎他们的工作都白费了。
当时朱一霸也和现在的班长一样茫然。
不过那时的特勤排排长如此解释:正是由于他们守卫边疆、震慑边疆的存在,那些人才会收敛着不会将东西肆无忌惮的往华国输送。
班长能听得出来特勤排每次任务的艰辛和危险,慢慢坐直起来聆听着,这是老兵对真正上过战场的战士的尊重。
说到最后,朱一霸点了一句。
“不夸张的说,我们只要打掉哪怕一小包的毐品,一支枪械,我们华国内的老百姓就能少死一个人。这个老百姓很可能是我的父亲、我的母亲,乃至你的心上人。”
班长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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