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是红酒,这玩意喝多了,照样能醉。
云冬青很快脸颊绯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厉元朗见她喝醉了,结完账搀着云冬青走出酒店,坐上出租车送她回家。
也是凑巧,车子行驶到半路突然抛锚,怎么也打不着火了。
司机下去鼓捣半天,仍然无济于事,只得和厉元朗商量,“对不起,车坏了,你们坐别的车吧。”
厉元朗看了看四周环境,此刻已是晚上九点来钟,又是深秋,外面刮着凛冽的秋风,路上行人都不见几个,车辆更是少得可怜。
在这种地方很难叫到车。
而且云冬青喝得迷迷糊糊,眼睛都难以睁开,要不是他搀扶,很容易摔倒。
怎么办?
厉元朗思虑着要不要惊动老孙。
这时候,云冬青嘴里支支吾吾,忽然一把挣脱开厉元朗,捂嘴跑到路边绿化带处,呕吐起来。
厉元朗见状,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并去旁边小店买了一瓶矿泉水,让云冬青漱口用。
真不该让她喝了这么多酒。
一来一回的折腾,厉元朗抬腕一看,眼瞅着十点了。
一阵犹豫,错失最佳叫车时间。
无奈之下,只能步行了。
这里距离云冬青所在的政法学院家属楼不算近,走的话最低也在四十分钟左右。
为了快一些,厉元朗扶着云冬青抄近路,走小巷。
这条小巷深邃幽暗,狭窄的并肩只能通过两个人。
云冬青晃悠悠问:“这是哪里?怎么这么黑?”
厉元朗赶忙解释,“我查过地图了,穿过这里再走一条街就到政法学院了。”
“干什么走这种地方,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