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途中,李越问秦墨,“憨子,你到底怎么想的,要打吐蕃吗?”
“打不打吐蕃,我说了能算?”秦墨道:“那要根据大乾的国力跟局势来的。
当然,要打也不是不行,三个对手,快速的打趴下一个,而且还是要大胜,咱们还不能有太多的折损才行。“
李越掰着手指,“吐蕃,匈奴加三胡,高句丽.......这三个对手,哪一个都不是一朝一夕能打趴下的。”
“你知道就好,吐蕃四五十万可战之兵,还易守难攻,高句丽常备军力不少于五十万,同样是个难啃的骨头。
匈奴跟三胡就别说了,人家从小长在马背上,分分钟拉出三四十万的控弦之兵,咱们就六十来万,怎么打?
征兵倒是可以,但是对朝廷来说,养兵比征兵更难!”
就现有的手雷和迫击炮,想要改变一场百万之战的格局,还是挺难的。
“景云说的没错!”
这时,李存功也插话道:“不是咱们大乾没有好将军,好士兵,实在是现在的局势太差了。
最坏就是三面开战,而且这两年天灾人祸的,国内的情况也差啊!
其实陛下比谁都想打,我们做臣子的,主辱臣死,又有几个不想的?
但是没办法啊,是一战打完家底,还是忍气吞声,继续等待时机,这是个艰难的选择题。”
李越深吸口气,“憨子,你就没好的办法吗?”
“好办法那是一拍脑子就有的吗?你当我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