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都是她妹妹进去哄着劝着才好些,她们姊妹感情好,彼此最是信任。”
两位太医斟酌片刻,对厉嬷嬷道:“若是癔症恐怕还是要以疏导为主,最好能找到她起病的因由,对症下药,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就是这个道理。”
厉嬷嬷听话听音,太医这意思分明就是听天由命,时间长短不定,还不见得能好。这结果恐怕没有办法跟大长公主交代,大长公主的意思是这婚事能不退还是不要退。“做了一个噩梦就得癔症?”
厉嬷嬷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太医道:“癔症起于心病,所谓有所思有所梦,都是源于心结,那噩梦或许只是个爆发的引子,不过这皆是照本宣科之词,具体病症还要具体对待。”
另一个太医想了想道:“若是不放心小姐的身体,我等可以悬丝诊脉,隔着门便可。”
“这也好。”
厉嬷嬷想,有个脉案好歹强些。“可是……”姚氏却迟疑,“且不说能不能诊脉,便是诊了脉她恐怕也是吃不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