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也是不解,牛嬷嬷信誓旦旦的要对峙,难道没有事先串通好?这不是闹吗,没串通好你对什么峙!
裴延庆心里却结结实实松了口气,他和颜悦色地看着谢伯贤,谨慎问:“先生可有证据?”
谢伯贤摇头:“牛嬷嬷这样的指控我很难自证,还希望牛嬷嬷能拿出实证来,我这里只有当年的脉案,如果公爷需要,我回头会送到府上,公爷可请信得过的太医一看。”
裴延庆点点头,目光不善地看向牛嬷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牛嬷嬷有些慌了,大家都是空口无凭,谁有证据啊!
“公爷!我确实拿不出证据,若能拿出来,我当年就拿了。”她指着谢伯贤控诉,“谢郎中,做人要凭良心,当年你拿了二姨娘的好处替她隐瞒无可厚非,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二姨娘给你再大的好处也该到头了,便是看在国公爷的面子上也该说实话了吧!如此混淆血脉,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谢伯贤无言地看着她,似是不想与她胡搅蛮缠。
“谢先生,”裴钰眯眼看着谢伯贤,隐含压力,“我希望你能说实话,事关我家血脉,我们需要一个真相,若你有什么顾虑大可不必,这里有秦王在呢,他可以替你做主。”
“诶,世子这是做什么呢。”晏长风道,“你方才不让裴二干扰证词,你怎么又许了?”
“弟妹!”裴钰恨得牙痒,“我不过是关心我们裴家血脉,想知道个真相罢了。”
“哦,那裴二也是怕自己凭白被污蔑成野种,也是事关裴家血脉啊。”晏长风气死人不偿命地说。
裴钰捏紧了拳头,发誓迟早有一天要打爆这女人的头!
晏长风不理会裴钰气歪的脸,问道牛嬷嬷,“嬷嬷说当年二姨娘收买谢郎中,敢问是如何收买的?这样大的秘密,得有万贯千金才够封口吧?二姨娘当年有这么多钱吗?”
这……
牛嬷嬷看了眼宋国公,“二姨娘当年受宠的时候,公爷赏了不少好东西……”
裴延庆沉着脸,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这婆子再拿不出什么有利证据来,她别想活到明日!
晏长风道:“照牛嬷嬷这么说,二姨娘散尽私财,收买谢郎中,只为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可为什么后来她又甘愿搬去偏院了呢?总不会是去享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