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管如何,下官头替我大乾百姓谢过燕王陛下。”
张仕纬听着赵定这话,心底莫名一笑。
赵定如此说,他反倒是更加觉得赵定真实了不少。
“那不知道燕王殿下除了此举之外,还有什么要做的?下官定鼎力支持。”
张仕纬抬起头,看着赵定开口问道。
说话之时,不知不觉之间,张仕纬对于自己的称呼已经从老夫变成了下官,而这一切说得却是极为的顺口。
可以说到了此刻,张仕纬才算是真的认定了赵定这个曾经被所有人瞧不起的闲散王爷。
“国子监,现在生源何?都是来自何处,又士族占比多少,寒门占比多少,平民占比多少?”
赵定再次开口问道。
既然要得罪,那就得罪死了。
权力之争本来就是你死我活之争,他赵定既然得罪了周善,自然也就不怕把周善身后的那帮大乾士族一并得罪死了。
逼急了,他就直接把幽州军调来应天。
他不介意来一场。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应天,满城尽带黄金甲。
“目前国子监内监生一共三千人,其中三百人来自于当朝三品官员以上的世家大族子弟,文武皆有,七百人来自于,当朝五品以上官员的家族子弟,一千三百人来自于当朝五品到八品以上的官员家族子弟,同样文武不限制.....”
“那寒门和平民呢?”
还没等张仕纬说完,赵定便开口问道。
“寒门和平民一共只有两百人。”
张仕纬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一共只有两百人?”
听着这数据赵定一瞬间蒙了。
“那剩下的五百人呢?”
赵定再问。
“都是三品大员家族奴役的子弟。”
张仕纬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额....”
果然是宁为富家奴,不做穷书生啊。
听着张仕纬这话,赵定心底莫名的升起一丝感慨。
到了这一刻,他好像也明白为何国子监内的监生会如此割裂了。
都是士族,都是从小娇生惯养,都是伸手不提四两之人,能与普通老百姓共情吗?
唉。
万恶的封建社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