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见她脸色越来越阴沉,便取过她手边的信件,等他大致看过书信内容后,神情却也有些不对劲,“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荆卫和于吉早有往来,荆卫大约是不甘心,还想对伯兄和孙家动手,而于吉恐为帮凶。”乔玮抬头,神色严肃地告诉孙权自己的结论,“当初在广陵军和盐城之时,于吉就对孙家诸事常有打听。
而幼炩来信,言说于吉两三日前就忽然离开了吴会,连家中道童都不知他何时离开,去向为何。”
乔玮指着最后一封信件,是荆卫的笔迹。
【我已随曹家亲随入吴,静待时机刺孙。】
“荆卫已在城中,而于吉又忽然离开吴会……”
乔玮不必多说,孙权已经明白了乔玮的意思,他急急起身,从架子上取下佩剑百里,换上戎装,“我立刻带人去找阿兄和叔弼。”
乔玮却站在门口拦下了他,“你不能去!”
“为何?”
“于吉和荆卫不止查了伯兄和叔弼,也探查过你的事情,那一个‘孙’字所指的人,也未必就不包括你在内。荆卫和于吉在暗处,孙家之人在明处,伯兄和叔弼如今不在府中,你便更不能离开。”乔玮盯着他的眼睛,明澈的眼神里透露着担忧和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