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近来忙得脚不沾地,和张昭等谋臣商议后,要发布招贤令,积极寻求贤士,忙得头脚倒悬,连睡觉的时辰都不够,对于孙翊的事情的确没有多做过问。
“昨日,我去见了华先生,华先生说叔弼近来性情收敛了许多,于读书习字上,也颇有进益。”吴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着孙权的脸色。
“如此甚好,读书使人明理,他的性情若能收敛几分,于他自己也是有益。”孙权也的确是希望孙翊能够跟着华歆好好读书静静心,孙翊私底下的那些小动作,孙权并非不知道,但正如孙策和吴老夫人所言,他们还是手足兄弟。
“自然。不过昨日我见他兴致不高,问他缘故也不肯说,在我这里喝了几盏闷酒后,才肯吐露几句心思,说是送了旧部外出驻守,自己却毫无用武之地,也不能为江东效力,颇有些苦闷。”
孙翊自然不可能把话说得这么委婉,肯定是大吐苦水、愤懑不止。
孙权也明白,他故意将孙翊晾了这些时日,吴老夫人和孙翊都有些急了,孙翊拉拢旧部,他就故意将那些旧部拆开,分别编入太史慈、陈武等人的部曲,这是对孙翊的警告,也是对孙翊的保护。他的确不希望将来有一日会有手足兵戈相指的局面。
“他的心性还要再磨一磨吧,和徐家的婚事落定,我自有安排。”
吴老夫人得了这句准话,心里也安定了不少,这话的意思,应该是先前对孙翊丹杨太守的任命安排依旧不变的意思。
“你说的是。”吴老夫人总算得了一个自己满意的答复,“和徐家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我找人问过,这个月底便有一个好日子。”
“这些事情,阿母吩咐袁嫂嫂去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