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我们姑娘幸运,成亲前就发现了此事,若是婚后,还不知道能不能脱身呢!
既已退亲,两家桥归桥、路归路的,自此再不相干。
可三公子蓄意害人,险些害了我们夫人与姑娘性命!
你们自家寻事,我们才要说一声‘晦气’呢!”
“你!”许国公老夫人听不得这种话,血气上涌,嘴上就停不住了。
那些替苏轲狡辩的话,全都倒了出来。
国公夫人急得想捂老夫人的嘴,都只捂住了一半,眼看着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重,她眼前一阵白光,又厥过去了。
城门守备见此处不妙,赶紧来维持状况。
先让押送的官吏把苏轲带走出城,又让许国公府的人手把婆媳两人架走。
洪嬷嬷叹息了声:“溺子如杀子。”
说完,她最后看了眼苏轲的背影,转身向着自己马车去。
老百姓们没有散,依旧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
“那老夫人哭得那么伤心,我还当她是个慈善的,没想到这么凶!”
“不凶能养出那样孙子来?明明是他孙子一塌糊涂,最后全是别人的错。”
“诚意伯府确实运气好,如果是婚后才发现,就许国公府那么不讲理的,怕是和离都难。”
“可不是!诚意伯府看着就不会吵架,只会讲道理。”
“看人家的嬷嬷,再生气,说话也一板一眼的。”
“前阵子读书人管这种叫什么来着?”
“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