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员嘿嘿一笑,反唇相讥道:“某是粗汉一个,没有一个当将作相的老爹,所以教养自是差了点,更不会拿着民脂民膏作威作福,反倒沾沾自喜。”
“汝这夯货好胆!想找死吗?”
几个仆役大怒,这离了关中,怎么什么小猫小狗都敢蹦出来叫唤,真当咱房府是泥捏的不成?
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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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挥手制止跃跃欲试想要动手教训一下的仆役,皱着眉头问道:“吾与汝可是旧识?”
那官员哼了一声:“某官微身贱,不曾认得郎君。”
房俊奇道:“即是如此,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何以对某冷嘲热讽?”
那官员瞪眼道:“遇不平事,自当鸣不平!尔等家世尊贵、良田万顷,却不思上报国恩、下报黎庶,整日里拿着民脂民膏挥霍无度,简直是蠹虫!”
房俊这个郁闷,难道碰见一位愤青?
哭笑不得的说道:“汝自可上奏弹劾于某……”
那官员黑着脸:“待某入京觐见陛下,自是会弹劾于汝。”
房俊大为惊奇,看这家伙的官服不过是个从八品,就这点芝麻绿豆大的官儿,也能见得着李二陛下?
何时皇帝这么不值钱了?
便问道:“汝官居何职?”
那官员道:“某乃陈仓县尉,此次乃是奉诏入京,得见天颜……”
一个县尉,也能奉诏入京?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据他所知,陈仓好像是在长安以西,眼下这都是洛阳地界了……
房俊愈发奇怪,问道:“即是陈仓县尉,又是奉诏入京,汝如何到了此处?”
那官员神色一滞,吱吱唔唔道:“某……某去何处,关你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