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行之看着左父那张兴奋的脸,他的心情复杂。
这些年来,他位高权重,还帮着齐剑兰批阅奏折,早就尝到了权利的滋味。
他心里虽然喜欢齐剑兰,但是这些年来她的强势和不能生育,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所以他虽然难过,却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解脱,这种心情复杂至极。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轻声道:“父亲,我和剑兰是夫妻。”
左父不认同他的观点:“什么夫妻,她对外从来没有承认过你的身份。”
“你对她而言,其实一直都是她利用的工具,她根本就没有尊重过你。”
左行之对于这句话他无法反驳。
因为他和齐剑兰的事情虽然全籽城的人都知道,但是齐剑兰却从未对外承认过他的身份。
他们更没有拜过堂,算不得名正言顺的夫妻。
左父又道:“不过这件事情我们却可以拿来做做文章。”
“齐宣帝杀了齐剑兰,他如此残暴,不配为国君。”
左行之一听这话就知道左父要做什么,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却没有阻止的意思。
因为他知道,齐宣帝不会放过左府,而他已经掌过最高的权利,是不可能再向齐宣帝称臣。
左行之咬着牙道:“父亲说得对,齐宣帝残暴不仁,不配为国君。”
“他杀了剑兰,我得为剑兰报仇。”
在这一刻,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在齐剑兰需要他帮忙的时候,他称病在家。
他对齐剑兰所谓的深情,其实也挡不过权利的侵蚀。
所以从某种程度来讲,他和齐剑兰是属于同一类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