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冷漠的扯着唇，掌心的指甲没入得更深，“我问你，买通小偷杀了我奶奶和安业，是他一个人的主意，还是你跟他一起做的？”
客厅里，陷入了一个世纪的沉默。
最后，刘夫人才垂头吐出一句，“我不知道。”
这四个字很单薄，单薄得甚至无法从表面上去判断她说这句话的真假。
但安心想，既然她这么说了，她姑且就先选择相信她吧。
毕竟之前不管是刘玲还是刘夫人接近她，纠缠那么久，虽然三观不正，却也没有卑鄙到伤害她的家人来威胁。
所以安心还是愿意相信她一下的。
又或许，她原本愿意给她这五分钟的时间，就只是因为想要知道这个答案而已。
“心心……对不起，安小姐，”刘夫人又道，“你……真的那么爱陆应淮吗？爱到就算你最在意的家人因为他被人杀了，也还是要和他在一起？”
安心笑了，她抬眸看着刘夫人，那眼神并不锐利，却让刘夫人有种愧疚到无法正视的心虚。
“刘夫人，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一个人啊？”
刘夫人被安心突然的问题给打懵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