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驴子”还有什么其他的歧义不成?待会儿要回去问问房陵姑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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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点卯,房俊辰时末才到衙门;午时开饭,房俊却已经脱去官袍下值回家了……
只是如今的京兆府尽在房俊掌控之中,一些跳梁小丑自然老老实实的不敢乱跳,即便是独孤诚、韦大武、宇文渭这等世家子弟出身的京兆府高官也夹起尾巴做人,尽皆被房俊所降服。
当然未必真正降服,只是被房俊逼着加入“拆迁队伍”而暂时蛰伏而已,毕竟成了房俊的“帮凶”得罪了世家门阀,只能安静下来俯首帖耳,待到合适的时机再待时而动……
出了衙门,房俊没有回家,而是带着家将部曲招摇过市顺着朱雀大街径自除了明德门,绕了一圈来到昆明池畔。
此刻已然化冻,昆明池畔成了一个巨大的工地。
无数民夫、工匠将舒缓的坡地铲平,洼地填满,在昆明池畔修整出一块足足有五十余亩的巨大平地。待到土地平整之后,将会有无数的房屋拔地而起,成为临时的市场安置东市的商户,而在以后将成为“水师学堂”的驻地。
吴王李恪一身青色常服沾满泥巴水渍,见到房俊赶过来,便从一群工匠的围拢当真脱身来到房俊面前,展颜笑道:“房府尹这甩手掌柜当得可着实不错,本王都快累死了,你却优哉游哉,有些过分了啊!”
原本犹如冠玉一般的俊朗面容被尚有寒气的春风吹得有了些棱角,细皮嫩肉的肌肤也显得略有粗粝,整个人的精神却前所未有的凌厉飞扬,眉梢眼角都洋溢着自信的风采。
昔日的花美男,经过几天的工地磨砺便已脱胎换骨,慢慢的阳光帅气,英姿飒飒!
面对李恪的调侃,房俊嘴角微挑,笑道:“殿下何苦抱怨?若是杨妃娘娘见到殿下现在这副情形,怕是要狠狠的夸赞微臣几句,叮嘱微臣要将殿下再丢在工地上几天才行。”
李恪哈哈大笑,一脸欣悦:“本王昨日进宫给母妃请安,母妃便说本王最近气色甚好,要好好的赏赐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