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勋落荒而逃了,仅有的理智也用在了关门上,他在无人的走廊里站了许久,才散去了一身热气。
唐知迷迷糊糊的洗澡,迷迷糊糊的睡去,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
梦里,唐知穿着一身公主裙,坐在一个金光闪闪的王座上,下面半跪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行刺我?”
男人似乎无法言语,反正在梦境中,唐知没有看到对方开口,她径自说道:“你既然敢行刺我,就应该知道失败的代价!”
“来人啊,把他扔到酒缸里,我要让他醉生梦死,天天头痛!”
随后男人就被拉走,然后扑通一声,唐知就醒了!
“哎呦,我昨天是用头去蹦迪了吗?”可痛死她了!
唐知醒过来后,捂着脑袋就开始在床上打滚,喝酒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而她滚着滚着,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是不是卖宋言勋笨蛋来着?”
唐知虽然喝得不少,但还没到断片的程度,略一回想,昨日的种种就都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