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眉头一皱朝身边看去,庄明月被他盯的有些头皮发麻。
他声音冰冷质问,“刚刚去哪了!”
庄明月眼睛没有看他的说:“去厕所了。”
厕所?
好一个去了厕所,护士刚从厕所出来,根本没有人。
再说,病房里就有独自的卫生间,她去哪的厕所?
小骗子!
展宴办好了出院手续。
庄明月坐上车,回去的路上,谁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这个点,原本该早困得不行,可是她现在头脑无比的清醒。
刚刚展宴是在生气,她突然不见吗?
为什么?
想着想着,庄明月靠在车椅上,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只感觉到肌肤脖颈间有些痒意,庄明月动了下身子,有些喘不过气来,等她睁开眼睛,见到的是那浓密黑色头发,身体传来的异样,酥酥麻麻感觉有电流穿过,“展宴,够了!”刚睡醒,声音有些酥软,听着有些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