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
庄明月一句话都没有说,又继续坐下,拿起手里的画笔,描绘着画板上得画。
“接到学校的电话,你已经一个星期没去学校了。”
“给我个解释。”
庄明月语气十分冷淡的说:“没什么好解释。”
“不想读了?”
“我已经申请退学。”
展宴看着她颓废的背影,眼底一片阴翳,“这不像你会说出来的话,父亲知道?”
庄明月道:“他知不知道重要吗?他也不是巴不得,我不读?我也是才明白,反正读了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做点自己想做的事。”
展宴心里不明而来的一阵燥郁,这明明是他要的结果,目的达成,他却有些不忍心,一个自暴自弃的庄明月。
“一个考试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庄明月手上的动作,停下,指尖捏着笔杆有些发白,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口一痛,“以前的事,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