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可以如此不甘心,可身体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摆烂乐子人常有的姿态就只剩下探员自己最后那充满不屑的耐心与不可动摇的自我意志在维持着自己最后爆发前的嘴硬。
真洛临倒是以老父亲的口吻质问探员的动机,如果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是知道自己在错误的道路上走的太远又是什么样过于崩溃的表情,反正他又不是没有坏掉过——应该说他至始至终都是即将内部爆炸的临界状态。
他的精神令人敬仰,他的行为只是一种放在自我角度上的盲目修补,或许有一天他自己上一秒完成了属于自己那强行感动自我的救赎,下一秒就会用这个世界常见的自我了断为自己虚假的人生画上不完美的句号……
“我们终究是敌人,终究要在自己道路的尽头面对彼此。”
“说不憎恨你跟她到像个傻小子一样,追逐自己的道路却不想付出任何代价这一点根本毫无意义。”
“果然我们之间谁都不会理解谁,这样才符合最后时刻的生死之战,可惜你只是目光短浅的工具罢了。”
真洛临还真是到一刻仍然嘴上不饶人,从根本去否认探员也是一种对自己行为的开脱途径,这时候把他干掉显然太便宜探员了。
“我们之间的交易还没有结束,还是那个交易内容。救出母亲,把母亲交给我之后就是属于你自己的时间,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连洛怡都无法干涉你。”
“我倒不担心你到时候会反水什么的,或者说你从一开始就打算让我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