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三日以来,蓟州不知第几次搜到有人想偷偷出城,去往益州。
而究其原因,却是因为蓟州百姓听说益州来了个大殿下,正带着百姓们发家致富,所以都想去沾沾光,说不定也能过上好日子。
听见要被抓紧官府,那马夫顿时慌了神,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慌忙求情道:“这位军爷,不要啊!”
“我们都是蓟州成立的难民,只是听说益州那边有饭吃,才想过去尝试一下。”
“军爷,您也是蓟州人士吧?”
“大家都是蓟州人,军爷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马夫跪在地上,紧紧抱住那长官双腿,苦苦哀求道。
让那长官眉头微蹙,冷哼一声,腿上猛一用力,便将他甩开,随后不屑道:“可怜你们?那谁来可怜老子?”
“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混账这几日总是偷跑出城,害得老子被知府大人痛骂一顿,别说险些丢了帽子,要是再不看好你们,那老子可就要丢脑袋了。”
说到这里,他就感到一肚子火气。
因为蓟州本来就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地方,所以城防并不是很严苛。
而且明江河水泛滥,再加上去年秋季收成不好,不少百姓都得上山找吃的,所以前些日子就有不少百姓会出城。
也正是因此,这长官原本对百姓出城一事管控的并不严格,甚至许多人如果是熟面孔的话,干脆连盘查都懒得盘查。
可就在几日之前,蓟州知府将他喊了过去,先是询问城中百姓有不少失踪的消息,随后把他狗血淋头的骂了一顿。
如今见到这些百姓不光是一人出逃,甚至还拖家带口成批的逃跑,他又怎能不感到火大?
在马车后面,还跟着不少百姓,见到这一幕也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