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几乎是在一瞬间，背过身去，提醒了一句：“不要脱得太干净。”
他没有回答她，随后，听见了水声。
顾北笙回过头，他已经坐在浴桶中。
热气腾腾，烟雾缭绕，本来他就生得冷峻，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顾北笙拿起放在一旁的药包，走到他的身旁，放进浴桶里。
“我知道你有洁癖，所以熬的药汁，纱布包裹住了药渣。”
“嗯。”
傅西洲轻轻闭上眼，以一种享受的姿态，轻轻靠在浴桶边缘，半响，他才开口，嗓音略有些沙哑：“傅太太还相亲吗？”
顾北笙拿着毛巾的手一顿：“哈？”
这事儿都过了一个白天了，他怎么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