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松开了手,理了理她额前的一缕发丝,神色一如既往的冰冷,但嗓音却温柔极了:“乖,回去休息,你欠他的情,交给我来还。”
乖……
这个字的声音……
顾北笙有些恍惚,像是回到了五年前那一夜。
傅西洲松开了她,冷声道:“时青。”
一旁刚抱着棉絮过来目睹全场的时青吓得一抖。
他要去贴瓷砖了吗?
好像缅越也有二少的地产。
这该死的危机感。
他快步走了过来:“二少,请吩咐。”
“带夫人去酒店休息。”
时青松了一口气:“是。”
时青来到她的身边,打断了她的思绪:“夫人,走吧。”
顾北笙点点头,没再坚持。
因为在傅西洲的角度里,她已经献出五百多毫升的血,再这么拼命的陪伴,意味就变了。
一直到电梯时,她才出声问:“时青,傅西洲究竟是哪一年来的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