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比伤了嗓子的陆斯年,还要哑得明显些。
反应最大的,便是曾经的受害沈夫人,平放在被面上的双手,猛然攥紧,双眼发直。
肉眼可见,变得分外紧张。
以往不堪回首的回忆,再次席卷而来。
她僵缓的转动目光,锁在朝明的身上。
后者察觉后,转头对视时,沈夫人身子往后缩了缩,本能的害怕。
顾北笙眉头愈发的沉:“师叔够爽快,那以你的意思,当年绑架沈夫人,你也有参与。”
速度,比她想象的要快。
朝明通过沈夫人的面相,很快判断出她此时的情况,恍然大悟般,自说自话:“原来师兄是为了治好你的脑瘫,才过度消耗精力,倒在病床上。”
提及此,无意间戳到顾北笙的痛处,她语气转至不悦:“回答我的问题,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是谁要绑架沈夫人?”
朝明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陆靳琛缓缓站起身来:“刚承认的话,现在就想改口?”
从刚见到他开始,陆靳琛就觉得他这个人怪怪的,说话有头无尾的,总是不合逻辑。
朝明又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慢慢的道:“多年前,我只是刚好路过鹦鹉山,无意进到旧屋子里,看到被绑起来的小女孩,见到她时,她已经奄奄一息,而且正好发作癫痫。
我只是出于医者仁心,顺手帮她缓解癫痫的症状,让她平静下来,但见她惊吓过度,才帮她封锁了,被绑架的回忆,这也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