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而言,其实第二种更难治疗。
而傅西洲就是第二种,一步步锁死的心门,不管是谁都撞不开。
主要是因为傅西洲自己,正在里面的门前,紧紧的死抵着。
“他心理创伤最开始,就是因为白惠。”顾北笙点明重点:“他当时还是个孩子,一个孩子渴望妈妈的关注跟温暖,是正常的。”
“源头就是白惠,我们需要她的帮忙。”秦淮川跟着复述了一遍,挑眉:“你不是跟白惠关系不好,而西洲最不可能向她低头,那她会帮吗?”
提及白惠,顾北笙眼神冷冽如霜,语气陡然间都冷了几个度:“原本我是想用其他手段,不管她愿不愿意,来逼迫她演戏,帮西洲走出童年阴影的。”
说着,她微顿一秒,随即道:“不过好像,因为小洲跟她的相处,让她心态有些变化,好像愿意主动帮忙。”
“哦?”秦淮川好奇的支着下巴:“小洲本事不小。”
闻言,顾北笙心头一暖,想起今天在车里,救援人员复述着学校家长、老师们对小洲表示的夸奖,唇边挂上一抹笑意。
“是啊,而且他最厉害的,是他有一颗帮爸爸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