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不是秦老亲自看病,只要她闭口不提,他们也不会那么快查到。
结果,还没开始,祁风就什么都知道了。
秦淮川转头看向祁风,有些无奈的意味:“这件事是不是,需要让小师妹联系西洲的父亲?”
说这话时,他有意无意的打量着白惠,其实是想试探,是不是与傅霆有关。
因为白惠心理阴影是后天形成的,而且她自身的意识,根深蒂固,要想打探出什么,只有这种极端手段。
祁风还没开口,对面的白惠,推开桌子往后退了退,满眼赤色,尽是抗拒。
“不行!我不想跟傅霆有半点瓜葛,如果你们联系他,我绝对不会再管西洲!”
闻言,秦淮川额角一跳,本就冰冷的语调,如同覆上冰霜:“你有管过西洲一次,就不会到今天的地步,你弄清楚,找你帮忙是给你机会赎罪,这是你们最后一次,能当好妈妈的机会。”
话落,他的脸色沉冷无比:“还是说,你真的从来没有,把西洲当成你的孩子,想过要去帮他?”
“我……”白惠张动嘴角,却没有说出话,脸色愈发的寡白。
门口的虞初,放下手里的衣物,几步跑过来,紧紧拉住老师的手。
转头,清眸如同沉珠般,蕴含着底气的力量般。
竟然比白惠,更有魄力般,不卑不亢的与他们对视着:“我知道你们想赶紧治好我二哥,也可能的确是老师亏欠的,是老师该还的,可是你们这样逼问老师,只会更影响老师的心态。”
说着,她微微低眸:“给我几天时间,我会想办法让老师开口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