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一怔，两个眼珠不停地打转。
拥有魔神系统的他，只要杀戮值足够便可直接突破，根本没有瓶颈这回事。
但是顾长歌肯定不能说出自己有系统这件事……
“前辈，其实晚辈早就有突破之意，只不过炼化完道韵造化果后更加水到渠成。”
顾长歌一本正经的回道。
然而赵方毅却是冷笑一声，“你当老夫瞎啊？刚才你的气息明显没有达到圆满，怎么可能早就有突破之意？”
“罢了，你不愿意说，老夫也不强迫你！”
“见面礼也给你了，今后莫要辜负了嫣然丫头，好了，你回去吧。”
赵方毅也不再执着追问答案。
哪名修炼者会没有自己的秘密呢？既然他们不愿意说，那便不能强求。
“多谢前辈的厚爱，晚辈感激不尽！”
对于赵方毅，顾长歌还是充满了好感的。
今后若是能力允许，顾长歌会想办法帮助赵方毅延长下寿命。
也许凭借赵方毅的天赋，此生还有机会突破到那虚无缥缈的神境……
“晚辈告退！”
石门缓缓打开，顾长歌则是躬身退去。
等到顾长歌彻底离开之后，赵方毅深邃的双眼浮现一抹精芒，“但愿我天宝楼没有看错人吧……”
“唰唰！”
就在石门快要关闭的瞬间，一道金光却是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