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这股剑意……名为什么？”顾长歌询问道。
赵方毅老脸有着一丝苍白，他的寿元本就到了极限，施展出这一剑，对他消耗颇大。
赵嫣然莲步轻移，来到演武台，搀扶着赵方毅。
赵方毅却是笑了笑，看向顾长歌，并未立即回答，而是反问道：“这股剑意让你感觉到了什么？”
“生，还有死。”
“生死只在一念之间！”
顾长歌沉思片刻，而后回道。
闻言，赵方毅欣慰的笑了笑，“不错，这股剑意老夫命名为生死剑意！”
“一剑斩出，敌人的生死由你掌控。”
“老夫虽然只有半神境修为，但若是全力使出这一剑，足以对战神境大能！”
赵方毅老脸坚定，不卑不亢，他这句话并非吹嘘。
若是赵方毅全力施展刚才那一剑，神境入门的大能都挡不住。
就连神境小成的大能，恐怕也能一战。
这股剑意，比之剑道奥义并没有弱多少。
越是这般想，顾长歌越是感到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