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沐莺的右手，食指轻轻一动。
“七师姐！你听得到！看来是我这些医治的办法起了微弱的效果。”
萧瑞东忍不住心中欣喜。
这些办法的尝试，还是有用的，最起码，沐莺能听得到他的呼唤。
“七师姐，你听我说，你这个病我在三年前就知道了，当时......”
萧瑞东把师娘的话语简短截说的告知，尔后充满歉意道：“对不起，七师姐，我也没想到，我给你送的清心丹，居然会成为引发你病情的导火索。”
似乎听到萧瑞东的懊恼声，沐莺的手指缓缓抬起，而后左右动了动。
要说别人，萧瑞东可能读不懂，但沐莺在山上时，手指左右晃动的意思，有两层。
要么是没事，要么是拒绝。
“七师姐，你在原谅我吗？”萧瑞东心情震动。
没想到他刚问完，沐莺的手指，又上下动了动。
显然，沐莺全身无法动弹，脑海深处，肯定是有意识在控制者手指。
将手指当成头，上下就是点头，左右就是摇头。
“我明白了。”
萧瑞东握住沐莺的手，深吸口气，道：“可是，师娘师父未归，要想保住你，唯有最后的办法，你......愿意吗？”
沐莺的手指并没有任何反应，萧瑞东也在静等。
兴许她的脑海深处，也在思索，或许，原本的摆动，不过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跟深处的意识毫无关联。
可大概十数秒后，沐莺的食指再度缓缓抬起，抬起的幅度不过一厘米不到，尔后上下动了一下。
“七师姐！”萧瑞东紧握沐莺的小手，望着她那苍白的脸，神色认真的问道：“你，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