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张都没送出去。
全卡在王烨这一环上了。
至于弥勒因为谋划佛祖，导致灵山不攻自破的事情，杨琛也不知道，他就知道...要送纸条。
鬼门关...
杨琛有些无奈的低吼，再次启程。
……
“那个...小姑奶奶...”
“我，我是真不知道，刚刚才想起来，当时根本就没人交代怎么召回道门圣地...”
老道士欲哭无泪，看着周涵说道。
整个人都麻了。
他和老张研究了足足几天时间，最后才得出一个结论，当年...好像，大概根本就没留下来这些东西。
怎么可能召回的了。
周涵沉着一张脸，看了两人许久，最后才有些疲倦的挥了挥手：“算了，你们回去炼丹吧。”
“我对道门复兴已经不抱有希望了。”
“王烨是一个记仇的人，三次永夜咱们道门帮助不大，如果天组最终成为了胜利者，道门一定会被清算。”
“包括天庭，灵山。”
“也就是说无论谁赢，道门都容易面临灭顶之灾。”
“现在只能赌，赌王烨赢，至少这样我还能为道门争取一下。”
“从现在开始，我会加入天组，以道门的身份加入天组，直至战死。”
“只有这样，才能在未来给道门谋取一线生机。”
“一群只知道炼丹的老头子没威胁，但是一群实力强大的炼丹老头，是不会允许存在的。”
“我看过张子良的发展路线，未来...天下无神，自然也无道。”
“唉。”
这一刻，周涵突然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
这些东西她早就应该想到的。
道门...
与世无争，固然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