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礼还欲说,却被薄时衍凌冽的目光给震慑住了。
他哥这是嫌他婆婆妈妈。
薄时礼压下心中的担忧,拆开薄时衍缠绕在他掌间的手帕。
鲜红得有些刺目的血液,顺着指缝缓缓流淌,血肉模糊成一片。
薄时礼包扎的手法再轻,还是或多或少会碰到伤口,可薄时衍却像是座雕像一般,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薄时礼很难想象,曾经高冷如神袛的哥哥会也有这么疯狂而又克制的一面。
那女人到底什么来历?
凭什么能够让他大哥这般神魂颠倒?
“好了。”
“恩。”薄时衍凤眸微抬:“晚了,你早些回去吧。”
薄时礼知道薄时衍这是在对他下逐客令,在心里轻叹了一声,便离开了薄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