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宁暖暖这番话，牧云野对她的钦佩又上升了一个新高度。
之前宁暖暖虽然也有针对德易的工作部署，但是在那时看，那样的动作其实并不会影响到德易的运营。
但事情再放眼现在，很多当时无意间布下的点，现在却清晰地连成线和面，为他们所用。
“老大，你布局的能力太可怕了吧……”
“可怕吗？”宁暖暖自嘲地勾了勾自己的唇角，“这一天…我已经等了五年……”
牧云野看着电脑屏幕另一端的宁暖暖，忽然被她杏眸中忧伤感染到，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接下来要打的才是硬仗。”宁暖暖放下咖啡杯，眸光流转起来，“宁涛是不会等着挨打的，他会反击，但对于这种落水狗来说，从他掉进水里的那一刻开始，就不可以给他冒头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