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
身穿一袭韵味旗袍的林清溪来到办公室,眼神清冽地看了眼男管教:“谈的怎么样?”
没等男管教狡辩,林清溪缓缓坐在桌旁,淡淡道:“听说谈崩了?”
“火锅也吃了,酒也喝了,将来我死了,他还会来给我披麻戴孝。”男管教点了根烟,斜睨了眼媳妇的闺蜜。“你要说谈崩了,那就谈崩了,你高兴就好。”
林清溪冷冷扫了男管教一眼,眯眼说道:“二十年没见了,非得在这摆酷?”
“什么叫摆酷?我本来就很酷。”男管教嘴硬道。
“那你哭什么?”林清溪扫了眼满桌没油渍的纸巾。
“你闺蜜哭的。”男管教冷酷道。
“他走的时候,是不是很不高兴?”林清溪收敛了情绪,面无表情道。
“他高不高兴,关我屁事?”男管教吐出口浓烟,涮着羊肉,假装很饿,吃的很美味,手舞足蹈。
林清溪见状,手搭在桌角,一发力,把整个鸳鸯锅给掀翻在地。
滚烫的汤汁溅了男管教一身。
“他不高兴,关我的事。”
林清溪缓缓站起身,冷冷凝视着一言不发,在那自顾擦裤腿的男管教:“老东西,如果没下次见面了,就当我今晚的话没说。如果还有,你再敢惹他生气,我让他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你去找你老婆打听打听。”林清溪死死盯着男管教。“你儿子是听你的,还是听你老婆的。”
“还是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