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还能记起来吗？
“森哥哥，你是不是经常头疼？这个对你头疼，还有睡觉都有好处。”
“森哥哥，你辛苦了，注意休息。”
“森哥哥，我最近学了一套按摩的手法！我也帮助你！让你不这么辛苦！”
“森哥哥，再见。”
……..
“大哥。”
冷然陌生的陆莺晗闯入陆舰森的脑袋。
跟记忆里那可爱软糯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陆舰森张大了嘴巴，想大口大口的呼吸进去。
眼泪跟鼻涕无声息的流出。
他紧紧的抓着陆莺晗没有做完的香囊，放在自己的心窝处。
“对不起，对不起！莺莺！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对你的……”
一句又一句的道歉，从他嘴里断断续续的出来。
自责懊悔，还有对陆莺晗的担忧全部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
他知道陆家的压抑和不平等。
但是他现在才慢慢的醒悟过来。
就算陆家再不平等，这跟一个孩子有什么关系？
自己把莺莺的懂事当作是理所当然，因为家里的人都这样。
除了一个还小的瑶瑶。
她就像是这一谭黑泥中的宝玉。
她什么都不懂，所以家里对她无节制的好，其实也只是想留住这一份白而已。
可是现在明白那有什么用？
莺莺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