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凉从包厢的窗户口往里看了眼,只看见冷夜霆将领带扯开,正拉着傅墨声和战北溟喝得起劲。
冷夜霆这种人……从来是克制的。
纪凉也没想到……他会有借酒浇愁的时候。
纪凉无奈道:“他现在就差睡在樊笼了,好像生怕我家的酒滞销似的,当水一样灌。不管你们发生什么事,赶紧想个办法把人拖走吧。”
卫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低声道:“凉姐,麻烦你了。”
纪凉笑了笑:“我们之间还说什么麻烦?不过冷夜霆这样,说明好歹是对你上了心。我们家那个要能为了我这么灌,我倒是挺高兴。”
她自嘲地笑了笑,便催着卫颜赶紧过去。
她显然是不知道卫颜在住院保胎的事。
卫颜想了想,出了病房去找了医生,问了一下,确定出去一趟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病房里只有病号服和一件冷夜霆上次走得匆忙落下的大衣,没有她的换洗衣服。
卫颜想了想,直接裹了大衣,这才打车去了樊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