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有关苗舒曼的往事，向阳轻松了不少，他蹲在向明远的面前，平静道，“我知道你一定会保守这个秘密，就像你在努力展现你光鲜亮丽的人生一样，实则里面爬满了臭虫。你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你不光彩的过去和混乱的家庭关系，你终究要为你曾经做错的种种付出代价。我倒是期待着，鉴定结果出来的那日，我在向家人的面前，亲口称你一声‘爸’，那一定很有趣。”
向阳起身，朝着院门外走去。
只是刚走没几步，身后的向明远便冲他喊了过来，“苗舒曼怎么走的？她埋在哪了？她走之前做了什么交代？”
向阳冷冷的摇摇头，说着难听的话，“她说让你早点下去陪她，别再祸害身边的人了。”
向阳在路边打了车，离开了鉴定机构。
车行一路，车窗大开，他的脸迎着呼啸而过的风，微眯着眼。
或许是季节入了秋，即将进入冬，他觉得风越来越寒凉。
这座城市每一年都是这样，秋季少有存在的痕迹，稍不留神的功夫，温度便像冬天一样冷。
回到家中时，客厅里，徐雅芝和向柏凯仍旧坐在沙发上，徐雅芝没有去公司，向柏凯也没有学习功课。
两人一直在等候向阳的归来。